“真正的幸福生活是免于烦累的善德善行,而善德就在于行中庸——则适宜于大多数人的最好的生活方式就应该是行中庸,行于每一个人都能达到的中庸。又,跟城邦公民团体中每一公民的生活方式相同的善恶标准也适用于政体;政体原来就是公民(团体和个人)生活的规范,在一切城邦中,所有公民可以分为三个部分——极富、极贫和两者之间的中产阶级。现在大家既然已公认节制和中庸常常是最好的品德。那么,人生所赋有的善德就是完全应当以毋过毋不及的中间境界为最佳。处在这种境界的人们最能顺从理性,趋向这一端或那一端——过美、过强、过贵、过富或太丑、太弱、太贱、太穷——的人们都是不愿顺从理性的引导的。第一类人们常常逞强放肆,致犯重罪,第二类则往往懒散无赖,易犯小罪,大多数的祸患就起源于放肆和无赖……唯有以中产阶级为基础才能组成最好的政体并且最为稳定。” ——《政治学》 p204-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