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柔弱女子的绘画之旅是不易的,尤其是在那样的一个时代之下。人在大环境下的煎熬往往比苦难本身更加刻薄,津也除了际遇外,还有自身那卓越的才华,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目标。镜头对于津也绘画的特写,点出了津也对于绘画的热爱。而现实的折磨,生产中的孤独,片中运用了飞白的手法和白描的技巧,可以说令人动容又不至于沉浸于生活中的苦难。
而对于松溪的叙述,总感觉过于猥琐。对于松溪的始乱终弃来说,这样的描写是否是事实已不得而知。松溪的无担当,西内的无情,男性角色在那个时代里昏暗无光。不知是宫尾登美子的内心无意识表露还是时代的悲歌和历史小小的缩影。
在女权意识逐渐觉醒的现代,无意去批评这股思潮的好与坏,也许没有女人令人悲恸的一生,却难免有另外的琐琐碎碎来覆盖人生的底色。也许应该庆幸我在这最好的时代,也许是最坏的时代。正如春秋之于孔子,是礼乐崩坏的时代,也是其展现其思想和追求的时代。而于自己,不去留恋那过去时光的声、乐,而以一种其他的姿势去面对现在的一切。才是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