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写。
昨天拿到了煮熟的un beau matin,波波这回又演了个劈腿户。他在电影里算是过客性质,这是个女性思维下的故事。
很难不对接去年上半年看过的《聊天记录》,这样的故事,结尾只能是开放地给到一个晴天,一句come and pick me。
虽然电影从不是用来解决问题的,从来都是有限视角而非书里可及的全知视角,电影结束了,影片里没有触及到的另一个家庭该怎么办呢?
国际共识里的“忠贞”观念,是不是一定这么绝对?open relationship是对忠贞质疑的衍生概念,可是,于己,同时爱着另一个ta只是多情,听起来没什么不合理,可当你成为概念里的open和分享的参与,笑着说愿意的人又能有多少?
这些多多少少被我写进了剧本,如果接受和别人并用这水温忽冷忽热的热水器,这样的“豁达”是不是种自我卑微化?
不过这些事到现在我也没经历过,上帝视角才不会懂灰色地带的挣扎,我不配放什么厥词。
我只能说,如果第三个人出现了,总有人要面露无奈,要留着眼泪放手。
当然了,看这电影也不是净困惑了,最近家里的老人从过年开始就进了医院,低烧不退,再强势的控制狂,再有才华的大家,在病痛的面前不过是不能自理的瘫/软肉身骨。
而且我更多是想到出生没几年所受的管束,学生时代的“做规矩”,拿着考了不及格的试卷去找签名,和开口讨钱买东西前的紧张。
摆脱了控制的成年孩子,看着儿时面目可怖的巨人倒在病床上,曾给你带上手/铐/脚/链的父母,把镣/铐交给了你,这种落差,也是隐形恐/婚/恐/育针了。
我觉得这故事更像是mia玩着拍的,用来过渡下一年的主竞赛的,不过这么多波波和蕾蕾的肉 /体碰撞我已经不能再满足,明明那段时间他人就在戛纳,怎么就不和剧组一起站台呢?
说回床/上的戏,很多设计都很有意思,波波这个人物带点色 /迷迷的精/ 虫怪,他忍不住床/ 第的冲动,可非常明白他还是得回归已经组建多年的家庭。
这些说不清楚是男性刻板印象还是有意展现劣根性,不过摇摆不定本来就是梅尔维尔·珀波的老本行了,这次色调这么侯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翻拍呢。mia 可真会找演员啊。
愿意陷入这样处境的男性,总是在理智地利用,理智地乐己。
蕾呢,她的依赖和热情是很复杂的,大多源于多年枕边的寂寞,而不是什么再续前缘,只是刚好,所以甘愿被利用,也甘愿任性一回,只想为自己考虑。
公映的价值,悬而未决的情绪站大多数,导演多是着意寻找痛苦的共情对象,邀请观众分担理不清的人事物。
#晨光正好(2022)[电影]#